年逾四十攤主是一個的婦人

我漫無目的的行走在街頭,連續多日的忙綠,已讓自己沒有更多的精力去觀察路人,或顧及自己是否會成為路人眼裏的景。

在菜市場老王頭的那個修車鋪前,和往常升降桌一樣,我找了一個小馬紮坐下。這是我最愛呆的一個地兒,這裏有著形形色色的消息發布,更可以淘到在單位永遠淘不到的肆意,你盡可站著、蹲著,著短褲、涼拖,大家不必拘泥身份工種,也不用考究話語的出處權威與否。

來了都是客,又一樣可以做這裏的主人。

正是午飯後的光景,早市的人們早已升降桌散盡,夜市的人們還沒上來。

市場賣菜、修車、賣膏藥的小販把式都沒了活計,便紮堆天南海北的聊天。

我無心攀談,看著修車鋪對面的肉攤,許是常升降桌年起早貪黑的忙碌,婦人的兩鬢早已布滿了白發。

看攤位的擺放,今天的行情似乎不太理想,婦人拿起一旁的竹簽栓起一個塑料袋,搖擺著追趕蠅蟲,不一會兒竟趴在桌案上睡了起來,手裏還舉著那根自制的蠅蟲拍。在一旁另一個肉案前的老公看見後,連忙走了過來,把身上的外衣脫下,悄悄地蓋在老婆的身上,又把一旁自己桌案上未賣完的豬肉,一塊一塊的搬到老婆的桌案上,合二為一後,輕輕地抽出老婆手裏的“蠅蟲拍”,站在老婆身旁,做著老婆“未做完”的工作……

看著看著,不由得讓我想起前不久,與一位忘年交朋友在一起吃飯時,聊起的夫妻話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