燈雨寒青哪堪淒涼

都睡了以後,還留誰呢,是否也有心事在流淌,只是是為誰呢?旋律低迷著夜,低迷沉醉的心靜默著,想說的太多,只是誰能才能打開那把無形的鎖,讓深鎖的心事無處躲。只是連自己都不知道,該怎麼去和誰說,只能深深的鎖,溢出的卻安利又那麼不留情的擾,擾的夜深不能眠,擾的思緒摻傷感,絲絲縷縷難剪斷。

回蕩在心裏的是些什麼,就那麼回蕩著,來來回回沖撞著,出口難尋得。我反複的將回蕩的比對著,卻差強人意的模糊著不吻合。那些夢著的又是些什麼呢?為何總讓憂傷匯成河。

或許無奈的不是世事本身,只是那顆無奈的心,無奈的是不了解自己的心。舉棋不能定,因落子不容悔,悔時已將晚。心卻不能決,是愛的不夠堅定,還是假戲難做真。如若也能抓緊心,有些坎坷又能算什麼,只是虛弱的或許並不只是情感本身。

寒風又襲面,月未隨,音樂潤色著夜,憂傷環繞著心,冬夜已冷,?魚缸裏的小魚貼著玻璃全力的遊,它卻不知它看見的世界,只是玻璃撒的最華麗的謊,任它如何努力又如何遊得出玻璃設下的屏障。謊,美的不忍凋零,那是魚遊動的希望,是它對美好的向往。與魚又何別之有,定的不過是個虛擬的方向,一個撒的最華麗的謊,如何才能遊得出無形的屏障。